第19章 药婆的诅咒(18)(1 / 2)

看着眼前的景象,贾怀不知为什么感到一阵寒意从头顶开始蔓延。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少……少了一块,是药婆拿走了吗?”

“有可能,但也可能是丢掉了。”姜冬冬端详了两眼后把布收了回去。

就在贾怀以为她要把蒲篮放回柜子的时候,她把它跨在了自己胳膊上。

“你你你……你要直接拿走啊?!”

姜冬冬的处事原则是能拿过不放过,这根本没什么可以争议的。

“或许有什么线索还没有发现,带在身边更稳妥一些。”

“要是药婆发现你拿了他的东西,找你寻仇怎么办?”

“我们不就是要找药婆吗,她来找我不是正好?”姜冬冬晃了晃蒲篮,“一石二鸟。”

这时,之前去外面转悠的纪时泽在门口喊道:“你们来看看这个!”

姜冬冬快步出了门,看到纪时泽在不远处一个小木桩旁站着。

走近一看,木桩上系着一根红绳,绳子的另一端耷拉在地上,旁边放着一个黄色的瓷碗。

这里从前拴着一条狗。

【如果遇到一条黄狗,请将它的心脏还给它。】

看来这黄狗,是药婆养的。

那为什么说将它的心脏还给它,它的心脏被人挖了出来吗?

一条狗被挖了心脏还能活吗?

还是说,它也是诡异,不需要心脏也可以行动?

越来越多的事情和药婆扯上了关系,希望能尽快找到她吧。

跟在后面的贾怀也想到了这些:“所以说,我们要找的,是一条丢了心脏的黄狗?但就算我们找到狗了,上哪儿去把心脏还给它呀,我们有没有……”

不知又联想了什么有的没的,他倒抽一口冷气:“不会要挖我们的吧,那也不能用啊,这可不适配……”

泽安走了过来:“或许它走丢了,又或许它跟着药婆一起离开了,至于它的心脏,我想它还没有丧心病狂地要我们拿自己的去换。”

刚说了这个女人的坏话,现在她居然来安慰自己,贾怀有些许不好意思地冲她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结果对上了她似笑非笑的脸,一双眼睛深不见底,一瞬间贾怀以为她下一秒就要掏出一把大刀把自己捅一个对穿。

贾怀又觉得后背凉飕飕的,急忙转移话题道:“要我说,这个药婆也过得太磕碜了吧,只有一个破篓子和一条狗,狗还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他随即看向姜冬冬,就这么一点家当,还让她给端走了,他如果是药婆定会气惨的。

姜冬冬似乎和他心有灵犀,喃喃道:“确实没什么东西……”

接着,他看着姜冬冬麻利地把木桩上的红绳解了下来,团成一团放在瓷碗里,然后把碗端起来搁进了蒲篮。

“挺好的,拿着方便。”

贾怀对她的佩服又上了一层。

最后,姜冬冬挎着蒲篮回了宾馆,走之前还在药婆的房子周围扩大范围转了转。

走在旁边的贾怀一边走一边发出“嘬嘬嘬”的声音,以他的说法是如果黄狗在这周围,听到这个不可能不出来。

但他们还是没能发现其它线索,只能趁着天还亮着赶紧回宾馆。

这一趟还算顺利,但几人的心情始终提不起来。

因为,按照之前跟他们指路大娘的说法,姜冬冬今天晚上要和她儿子成亲。

纪时泽锁上了宾馆的大门和窗户,算是多了一道屏障。

贾怀搓着手,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立难安。

他的眼睛时不时往窗户瞟去,明明拉上了窗帘什么都看不到,他还是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

纪时泽提议大家聚集在一处,都不要回房间。

大娘说她子时会来接新娘,他们熬到一点之后应该就没事了。

比起直面恐怖的事物,这种充满焦虑的等待更让贾怀受不了。

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发生什么惊悚的事情,贾怀一紧张话就变得特别多,开始口若悬河讲述他的浩瀚生平,从小时候翻窗偷糖果说到因为剪坏了客人的头发被追了两条街。

“当时他突然动了一下,后脑勺就秃了一块,这真的不能怪我,要知道我的手艺可是……”

突然,大厅里的灯闪了闪,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

贾怀的喊叫让别人以为他要被分尸了。

“别吵了,”姜冬冬耳膜都要发疼,“可能只是停电。”

“早不停玩不停,偏偏这个时候停,一定是有鬼要来了,我看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贾怀摸索着沿着墙壁蹲了下去,试图缩成小小一团,但他发育过好的身体限制了他的发挥。

大厅里挂着一个老式钟表,大概十分钟前姜冬冬确认过时间,那时刚过十点。

“她说她会子时来,现在还早,停电可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