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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能做的事了。

木之本立花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像要把腹部和肺的每个细胞都填满,然后飞快地解开了面具,脸庞重新暴露在毒气中。

她看见安室透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坚定地抱紧了他的脖颈,吻上了那片因诧异微张的唇。

木之本立花阖上双眼,一片黑暗中,缓缓将气息渡给安室透。她不知道路还有多长,也不知道两人会不会,倒霉到被机关射中,或是即使这样,氧气也还是不够撑到出去。

一片机关声中,她什么也不再去想,只有唇间的柔软和湿润,还有身周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显得那么难以忽视。身旁的躯体逐渐有了温度,她心中便溢出丝丝暖意和欣喜。

不知过了多久,木之本立花觉得自己到了极限,不论怎样催促、压榨胸腔,都挤不出一丝气息。但她的手仍在安室透的耳后抚摸着,试图给予他一些支持。试图挤出氧气时,这是个艰难的动作,但她想要这么做。

当木之本立花的手,不知第几次从发中滑到颈间,她的眼前一亮,清新的空气从鼻尖传来。

她们终于跑出来了。

凉爽的风拂过身体,木之本立花感觉浑身舒畅,连伤口的疼痛都缓解了不少。

“放我下来吧,你胳膊都受伤了。”木之本立花轻快地说,看向安室透。

他低着头喘气,面孔被湿透塌下的刘海遮盖,嘴唇紧紧地抿着,不太高兴地把立花放下。

“怎么了?我们居然成功逃出来了耶!”

安室透沉默着喘息了两秒,猝然揽住木之本立花的腰,把她拉进了怀中:“你说我是演的?”

木之本立花站的不稳,这一下直接撞进对方怀里,从小腹到胸口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手下意识地想抵住什么,维持重心,结果指尖传来柔韧的触感。

她抬头一看,立刻弹开手,侧开了脸。安室透的衬衫本就被汗水浸湿,此时领口因活动扯开,露出大片的肌肤,领带松垮地挂在胸前。

再往下的,木之本立花不好意思看了,她尴尬地觉得手和眼睛放在哪都不对劲,干巴巴地试图解释自己刚才的话:“这……咳,对不起,我只是……”

她的话消失在被堵住的唇间。

木之本立花下意识向后退去,却被扣住后脑,狠狠地压到了墙上。

她无法移动脑袋,只能被迫仰起头,承受安室透的亲吻。唇上传来重重的碾压感,牙关被粗暴地撬开,温热湿润的东西钻了进来,缠着自己的舌头,舔舐吮吸。

脑后的手愈发用力,安室透吻向更深处,在内壁和舌根处带起阵啧啧的水声。他没有让牙齿避开嘴唇,而是任它抵在唇上,肆意研磨,看着立花的双唇变得艳红水润,他的呼吸更重了。

脑袋里一片空白,从方才打架就未曾消失的冲动,转变为暧昧的谷欠望。安室透把立花抵在墙上吻了又吻,他的手却只是扣着立花的后脑和手腕,没去做更多的事情。

虽然没有理智,但他还记得,两人并不是适合做什么的关系。

昏暗的天色下,安室透就这样吻着立花,像是要借此,与她紧密相合,不分彼此,即使明白这不过是妄想。

直到他感觉,对方反应激烈地缩了缩脖子,深吻的动作瞬间僵硬。刚才自己直接把立花压到墙上,她难道并不愿意。

木之本立花除了开始后退,便没反抗过。她看见安室透的眼中压抑着闪烁的冲动,金发低垂,有些狼狈,心中不忍。反正就是亲几口,又不会少块肉。

但随着安室透吻的越来越深,酥麻的感觉从口中蔓延,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却感觉身前的人瞬间不动了。过了一秒,侵入口中的舌被抽去,后脑的手也松开了。

安室透像失去了力气,把脸贴在立花的肩上,抱住了她。说是拥抱,木之本立花并没有感觉到他环住了自己,他像是在拥抱一团空气,只是随着呼吸,手臂和胸膛偶然地触碰到立花的肌肤。

那触感生硬,他的身体僵硬而紧绷,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以至于肌肉紧张到颤抖。木之本立花低头望去,只能看见他的脑袋,轻轻地贴在自己肩旁,刘海湿漉漉的,像一只淋雨后脆弱的野猫,少见地收起自己的利爪。

木之本立花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没事的啊,法网恢恢,屋里那家伙肯定会被制裁的。到时候他就在局子里扒铁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安室透闷闷地笑了,试探着把胸口靠在立花身上,感受到她没有抗拒,悠长地吐出一口郁气,卸下了身上的力道。

“你说得对,他肯定会被抓。”他含糊地说,不愿从立花肩旁抬起头。

清爽的风吹过,安室透因出汗过多,感到一丝寒冷,他的理智逐渐回到身上,下意识地思考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

思来想去,最紧急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和立花待在一块了。琴酒真的能做出,杀到他面前,让他亲手解决可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