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似乎在很久之前，也看到过。

打断秦晓月之后，方逍吾缓缓正色：“自古皇帝，贤者为之，男和女并无分别。要论战功，月儿一直冲锋陷阵，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若是身份，她同样是如假包换的皇族。她也是第一个拔剑反抗秦寅的人，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她都是最佳人选！”

还不待秦晓月反应，方逍吾就快步下台阶，伸手牵起秦晓月，把她拉到台阶之上。在过程之中，他轻轻对着秦晓月耳语了一句：“你说帝王之家的女子，没有人能够左右自己的命运，那现在呢？”

秦晓月先是一愣，随即快速看向方逍吾。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感激。她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在圣光宴门前，她曾经和方逍吾吐槽过这些。

但那时候，她只是因为知道秦寅要反叛，心中烦闷无意中发泄的话语，却被方逍吾记得这么清楚。这样的心迹，如何不叫人感动呢。

方逍吾把秦晓月请在台前，随后伸出手，把她的手高高举起。似乎在宣誓她的主权。只有秦晓月，眼神一直看向方逍吾，从未扭开。她看着他的侧脸，神情有些恍惚，嘴角似乎在不自觉的上扬。

而一旁的南伯候，也震惊的看完了这一切，随即开始附身行礼。他知道秦晓月和方逍吾的关系，秦晓月当，方逍吾也就等同于当了，没有区别。

可是下方，还有些人并不熟悉秦晓月。他们还在私语，并没有达成共识。方逍吾敏锐的察觉到，随后下了一步台阶，大声的宣布。

“女皇在上，我北凉，誓死追随您的脚步。”他是北凉王，一个人宣誓效忠，等同于北凉宣布。而南伯侯，也立刻发言。

这两位南北联军真正的首领发话，那下方，再无杂音，只有整齐划一的。

“吾皇万岁！”

方逍吾轻轻一握，无厌出现在手中，他双掌捧着无厌，充当一下权利之剑，来到秦晓月面前，而秦晓月盯着方逍吾的脸庞，有些恍惚。随后就拿起了无厌。

方逍吾粲然一笑，而就这一瞬间，秦晓月想起了方逍吾眼眸里那一丝光亮，自己在何处见过......

半年前，圣光宴门口，秦晓月说：“现在姐姐有麻烦，需要你帮助，但代价可能是整个北凉，你愿意吗？”那时候的方逍吾回应的时候，眸子里就是这样的光。

这是秦晓月最初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