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凡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出家人也是会八卦的，更是会在背后议论人。

看到聂凡好奇地打量他，密宗那人畜无害的和尚笑了下，道：“阿弥陀佛，贫僧密宗凡心。”

“凡心师父，久仰，贫道白云观，聂凡。”聂凡连忙回礼，经过香谜的提点，终于不像刚见和云那般不伦不类，这礼也算是有模有样了。

包之极看着只觉得自己牙酸，却不知道白云观这里，已经很是引人注目。

“不过和云师兄说的，倒是也没有错，明若师兄是我见过的最记仇的师兄，没有之一。”凡心续上刚刚那话题，不由得感叹道。

“但是明若师兄肯定是最富有的师兄，身上佛器多得放不下。”和云清冷的脸上，带着一抹羡慕。

“但是…那是从我身上拿出了三件。”凡心满脸的心痛。

这句话彻底地打开了和云的话题盒子，他一脸同情地看着他，说：“我倒是还好，就输给了明若师兄两件。”

“你是怎么得罪明若师兄的？”凡心好奇了。

“就…不小心，摔了明若师兄一个喝茶的杯子，第二年在佛法交流上，我的七星莲，还有金刚印，没有了……你呢？”和云

想起早已经离自己远去的七星莲和金刚印，仿佛还记得给东西给明若师兄时的心痛。

“我……”凡心的眼神却是闪烁了下，才继续说：“和明若师兄下棋时，不小心把棋盘弄坏了。过了三年后，和明若师兄对棋后，连输三盘。我的菩提子，金刚阵，多宝净瓶，都没有了。”凡心更是心痛得眼泪都差点要流出来了。

“你真是个能人。”听到对方得罪明若师兄的理由，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你喝茶那套茶杯，明若师兄很是宝贵的，据说是一整套，难得保存完整的。用一整块和田玉做成的，你还敢摔坏一个，要知道我每次喝茶都小心得不能再小心了，明若师兄心疼了很久吧！”凡心脸上满脸看败家子的神色。

“被你不小心弄坏那套棋盘，是青玉做成，一整块的蓝田玉切成那么一块棋盘。我每次跟明若师兄下棋时，都小心翼翼地，没想到却被你弄坏了，难怪后面下棋的棋盘换成了白玉。而且最主要的是…明若师兄，只要了你三件佛器，对你不要太好了。”和云脸上是满满的对凡心的羡慕。

“毛毛，你这是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聂凡很

奇怪地问道。待看到那站在和云身后不远的地方，那妖孽般的人，刚想出声提醒，便在对方一个眼神下，闭上了嘴。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看着那还在说得兴高采烈的两人，算了……

“明若师兄真的是太小气了。”凡心总结道。

“还很记仇。”和云附和。

“但是他又很富有，又强大。”凡心想了想补充说。

“是吗？原来我是富有又强大，怎么我刚才听了半天，说的都是我小气又记仇呢？”明若的声音一传过来，两人脸色彻底僵了，聂凡有些不忍直视。

“当然不是，明若师兄怕是听错了。”和云很快便恢复了以往清冷的模样，只是看向聂凡的眼里，有着些许怨念，只是想着明若师兄应该不至于把这点小事都记在心里。

“凡心师弟也觉得是我听错了吗？”明若把视线放在一旁的凡心身上。

凡心脸色一垮，他入门时间不如前面两人长，还做不到面不改色，有些结巴地说：“大…大概吧！”

聂凡看向明若的眼里，有些许的讶异，明若他那双多情的眸子里，细看，居然是双瞳。

“贫僧是普济寺明若，不知这位施主是？”明若把视线

放在了聂凡身上，上前行了个佛礼。

“白云观聂凡，见过明若师父！”聂凡上前回了个道家礼。

明若看向聂凡的眸子，双瞳深了深，不一会儿后再次恢复清明，只是多了一分讶异，似乎对聂凡的态度要更温和了一些。

“两位师弟说的话并不全对，不用太放在心上，只是他们平日里顽皮，弄坏的都是一些贵重之物，收走的物件，只是用作示警之用。”明若也很是无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些师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便学着那一套，从前矜持有礼，人生如兔跳脱。

“师父…们都很可爱。”聂凡笑着摆了摆手。

和云在心里暗暗吐槽，在明若的屋子内，哪里有什么不贵重的物品。

凡心却是好奇地看了眼聂凡，不明白他怎么就入了两位天资不凡的师兄的眼，他怎么就没有发现有什么过人之处？

“那么，不知道你们出的考题，是什么？”张松问道。

“我们在卜算上，略有心得，这次我们就比卜算，这第一轮便是算人，我们双方各出一人。让对方为这个人卜算。我们出的人，你们若是算不出，或者算得不准，那么便是我们赢。当

然你们若是算出，并且算准了，便是你们赢，反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