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欢看着黑板上的菜。真的没有食欲，直接转身走了。

然而营业员要是连头都没有抬。真想不明白才七月份织毛衣是不是太早了。

刚出国营饭店，转身要走时。

“经理，你看这个星期有没有猪肉供应。听说昨天市里都不要票。真的是饿的饿死，撑的撑死。”

“没办法呀，谁让咱们没有人家有渠道呢。”两个中年人在国营饭店墙边抽着烟聊天。

被称作经理的那人愁的都有点谢顶了。

“经理，那你问问浩哥那边有没有猪肉呗。”

浩哥？是省城黑市那个浩哥？再听听。

“当然问过了，可是根本没有啊，这个季节能杀的猪太少了，肉联厂现在都收不到猪。……”

“……”

听了半天。确定浩哥就是省城黑市那个浩哥。

季清欢快速往相反方向转到国营饭店后街。拐进去，找个无人区进入空间。

快速装扮成小李。

又找出四百斤猪肉，两个猪头，八个猪蹄。找几个大筐装好。

出空间才发现，这是个无人的死胡同。都是别人家围墙组成的。而国营饭店是盖在人家墙前面。

放好后、上面盖上一个大麻布。

准备就绪，快速走到国营饭店，往侧面看了一下，人已经不见了。估计就是出来抽烟，抽完回去了。该说不说，这俩人还挺有素质。

季清欢再次进入国营饭店。

发现有人靠近，营业员头还是没抬说到：

“今日供应全在黑板上。”

“和你们经理说，浩哥让我来的。”

营业员一脸懵，但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人，还是去办公室通知了。

等出来时候，后面跟着的是和经理一起抽烟那个人。

“哎小兄弟，浩会计让你来什么事？是要查账了吗？”说着眼神示意季清欢跟他进办公室，

“嗯，是的，这次查的比较严、还请把账细化一下。”季清欢是看懂暗示的。

跟着走进办公室。身后人快速关好门。

“小兄弟？你是什么人？”俩人见季清欢面生的很。在浩哥身边没有见过。

季清欢也不想撒谎，觉得没有意义。毕竟沟通一下就知道。便说到：

“是这样，我呢和浩哥做过交易，可以叫我小李，不信你们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确认。”

经理看着眼前人如此淡定，还是示意旁边人去打个电话。

“不知小兄弟来是为什么？”

“我看黑板上没有肉菜，想必是没有猪肉吧，而我手里恰好有猪头。”季清欢也不想绕弯子。

经理这边还在等手下打电话核实，先问清来的目的。一听有猪肉。心底都要乐开花了。但面上还是镇定的说：

“猪肉啊，斤我们可不稀罕。”是的国营饭店经理斤都不够一中午供应。又还不如没有。没买到还会挨骂。

“猪肉四百斤，猪头两个，猪蹄八个。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季清欢说完就看经理面上的嘴角压都压不住了。

这时那边人已经打电话确认完了。回来趴在经理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经理再次看向季清欢的眼神里都是敬意。

在称呼上更是有了改变。

“那个李爷，能吃下，能吃下，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我是本县国营饭店经理。我叫于东明，叫我小于就行。这位是我助理，也是我小舅子，叫陆军。叫他小军就行。”经理于东明一脸谄媚的说着。

这让季清欢特别想知道，电话里到底是怎么说的。

“嗯，我想你们也知道，供销社猪肉八毛，还要票。我这三块，一斤。”季清欢不太清楚黑市猪肉什么价格。但是往高了报，不行再讲嘛。

“那个季爷，三块太高了，咱能和黑市一个价不。两……两块。！”于经理全程看着季清欢说话。真怕讲太狠人家转身就走。

两…两块？季清欢怎么感觉没说实话呢？

“两块四！”

“这……最多两块二真不能再多了。不然我们没法入账啊。”其实两块二和黑市价格差不多。

“行。两块二。”季清欢觉得两块二好像真的是极限了。

“猪头二十块钱一个。五十两。猪蹄送你们了。”季清欢说完笑着看向两人。

俩人一脸便秘表情。这价格还能这么讲吗？看着猪蹄白送。含笑同意了。

“李爷，不知肉我们什么时候去取？”陆军这时候着急啊。

“现在准备好钱，现在就和我去。”

肉早就准备好了。就等钱了。

余经理示意陆军快点去准备钱。

差不多五分钟，陆军从保险柜里把钱取了出来。

季清欢便带俩人，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