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了他的性命……

当然，如果让我在这两种可能性中选的话，我倾向于第一种。”

杨厉潇思索一番，附和道：

“我也倾向于是第一种可能。

白飞羽能够隐藏这么多年，他的警觉性一定远超于我们。

所以，要想提前让其身中六道恐咒，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恩，白飞羽毕竟也是久经沙场，第一种可能性，在概率上更高。”

“噢对了，林先生，白飞羽遇害时身前的血字，该怎么解释呢？

那究竟是他亲手所写，还是凶手所写？”

林晨解释道：

“那三个血字，是白飞羽亲手写的。

而且，他还是用

左手写的。

他这样做，主要是两个原因。

其一，他非常自信。他自信地认为那个凶手不是自己的对手。

所以，他才留下血字，想在对付了凶手后，将这命案嫁祸给其他人。

其二，他是为了迷惑我。

我非常了解他。同时，他也非常了解我。

具体细节，我就不赘述了。总之，这三个血字，已经失去了研究的意义了。”

杨厉潇点了点头：

“恩，我记下了。

现在，我总结了一下……

虽然白飞羽的尸体已经失去了研究意义，但因为林先生洞若观火，我们现在又多出了两个线索。

第一个线索，凶手不是一个人，他还有至少一个同伙！

第二个线索，白飞羽在遇害时，身上已经中了六道恐咒！

而在这两个线索中，我觉得我们的突破口，在第一个线索！”

林晨淡然一笑，应道：

“杨将军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杨厉潇淡然说道：

“六道恐咒是古代秘法，已经失传很久。

如果要想从这上面去突破，我们很可能一无所获。

但是……既然知道凶手不是一个人了，那我们就可以从他的同伙下手！

那个同伙，可是白飞羽极为信任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