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3)

保罗.魏尔伦

叶伊赫在内心默默过了一遍这个名字,确信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

毕意眼前这位土著开口就是正宗的法语,而他只会一句你好。

即使对方看起来是认识原主的

,他也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同样装作认识他一一无论这两人的关系是友是敌

嗯,看面前这位身高腿长的帅哥一副从容优雅的做派,应该也不会是伊万那种狂信徒类型的...吧

很难想象他满脸虔诚的念出费奥多尔名字,感觉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保罗...魏尔伦。’

隔着一扇打开的房门,叶伊赫与魏尔伦微笑而视,除去轻声的,缓慢的复述了遍这个名字外,没有再多说任何一个音节,仅仅只是微微笑着,洁白绷带下是略长的柔软黑发轻落脸颊两侧,也掩去了不含任何情绪的暗红眼眸无论对方是谁,他有义务向别人解释任何举动背后的任何缘由吗?没有,

只要他表现得足够淡然又自若,就没人敢对着他指指点点

魏尔伦先认真观察过叶伊赫头上那两圈绷带,晦暗难辨的视线便接着下移,似乎在评估他突然来到此处的目的,以及对自己能够产生的最大威胁程度”我还不知道你也盯上了这里。

相比叶伊赫,魏尔伦唇角的笑意要显得更轻慢些,,却并非是掌权者蔑视平民的倨傲;非要形容的话更像是神祗在俯瞰众生,似乎并不将一般人放在眼底。“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一他说这句话的口吻是轻松的,没有包含任何紧张或警惕的成分,但试探的意味十足。

”陀思妥耶夫斯基。

这种台词传到叶伊赫耳朵里,基本就摸清眼前这位的身份牌了一都是一个行业内的法外狂徒,难怪认识而且这位魏尔伦的等级要育很多啊,看他对原主的出现如此毫不在意,应该是笃信就算费奥多尔打算亲自来破坏他的计划,也不可能成功。可眼下站他面前的是叶伊赫

叶伊赫连费奥多尔来法国是有什么想法都不知道,遑论猜出魏尔伦的目标。

所以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便是含笑歪了点脑袋,佯装在若无其事的思考,又或是一种委婉的避而不答。答什么答,他连[不知道]的法语是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如保持沉默。

只要他不开口,那么魏尔伦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是否开口,此正所谓“薛定谔的开口”

面对始终不愿开门见山的陀思,魏尔伦噙在嘴角的笑意收敛稍许

他当然听说过眼前这位[魔人]的鼎鼎大名。对方的组织也并不算特别强大,听说连块像样的地盘也没有,还尽是些藏头露尾、身份成谜的家伙,被戏称为“躲在下水道的老鼠”。和俄国本土的律贼比起来,这位魔人的行事作风低调到令人心惊

毕竟那帮律贼不仅用纹身作为高度明确的识别标志,内部还有着堪称严苛的规矩:断绝亲人关系、禁止结婚、禁止从事合法劳动、禁止以任何形式为政府和军队服务,并对任何罪犯提供援助。甚至在被任何人问话“是不是律贼”时,律贼都必须诚实回答“是”,不允许撒谎,

但眼前这位费奥多尔却截然相反。

传闻他神出鬼没,极少亲自行动。除去一些能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来是他谋划的事件,还不清楚有多少事情是他在背后推动发展,悄无声息的。魏尔伦在成为如今的欧洲[暗杀王]之前,还做过很长时间的法国谍报人员。

至少两年前,魔人的名号便开始隐秘的流传在里侧世界里,成为一个大多数人都不愿提起的避讳

在很多人眼里,他甚至是一个[只要说话就会夺走人心智]的怪物。

而眼下,对方却打着“不怎么会说法语”的旗号,带着头顶的伤口,被一楼的伯恩哈特夫人怜惜又同情的领了回来。狡猾且危险的他正在新计划里让自己表现得足够无害、足够令人掉以轻心

甚至连他自身的异能也神秘莫测,成为里侧世界内一个未知的谜一一迄今为止他听到的猜测有许多,但在没有确凿证据前都不可信即使是他曾经有过寥寥几次的碰面,也都以对方随即欠身离开为结束,从未发生过正面冲突。

越是回忆,对眼前这位魔人的警惕性就越高

他是绝不相信对方如表面那般体弱的,遑论异能的发动更多与精神力相关,即使看上去再羸弱的家伙,真身也有可能是强大残忍的杀人魔。魏尔伦并不觉得自己需要畏惧魔人,但某种莫名的直觉告诉他,对方极难对付,并非靠武力就能解决的对象。那么,他现在这样做的目标是什么?和自己一样吗

魏尔伦沉默的思索着

可那仅是他这次的暗杀目标而已。

或许在动手前还会向对方收集一些情报。但那只与他自己的疑间有送一其至不一定能得到答家一并非什么特别的大事。能让庵人不惜做到如此地步地要亲自前来。草非,那个部长当直知晓些密?会不会是关平那样东西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