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迈步离开了。

只留下公孙弘离呆立在原地，面色苍白，他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那股莫名的恐怖感。

嘴里还在不断呢喃着，“原来你一直都在隐藏实力，刚才这是在向我示威吗？”

许久过后，公孙弘离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他缓步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一杯茶，但心里面却一直在想素衣男子的条件。

素衣男子这是准备和姜乾摊牌了吗？若是可以的话，就先拉拢自己，要是不行，那就是逼自己表明立场。

看来自己想要保持中立是断然是不可能了的事，必须要在他们之间做出一个抉择才行。

“枯老，你说我该答应他吗？”

公孙弘离烦闷的揉了揉太阳穴，他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只好看向角落里的一位骨瘦如柴的老者询问，希望他可以给自己指点一二，出出主意。

“一切随心就好。”

枯老就简短的六个字，而后就不再说话，静静的站在角落里像个幽灵一样。

公孙弘离听后，苦笑一声，随心二字说得容易，可要真正能够做到又谈何容易，要是站错了队，那可是万劫不复，尸骨无存。

“枯老，我做好选择了。”

过了许久，公孙弘离缓缓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对着枯老微微点头道。

枯老那略显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