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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堂最外面的展示柜里，密密麻麻摆满了这种尸香蜡烛。

沈夏夏心里微惊，这得用多少具尸体才能炼成啊。

沈夏夏找到老板，指着这些尸香蜡烛：“你们这都是在哪里弄的？”

老板嘿嘿一笑：“你也是混玄学界的，我们这种铺子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管卖货挣钱，从不问货品出处，这款蜡烛现在在市面上可火了，一烛难求，我当然往死里进了。”

霏霏：“这些都是用少女的尸体炼制的，这种东西的推行，会导致阳间动乱不堪，阴阳混乱，到时候判官查起来，你们也逃不了干系。”

老板捋了捋胡子：“那你们要去管上游的人才行，据我所知，现在这些都成批量生产了，一根蜡烛最小的卖到一百万，大的一千万，你们想想利润有多可观，比那些正经生意来钱快得多，而且这是人间凡人所为，判官只能管死人。”

人比鬼可怕，这句话没错。

也就是说少女们的尸体都被拿到产线上成批量地生产尸香了。

霏霏还想说什么，沈夏夏拦住了她。

她想起沈茵宁说过，她的尸香蜡烛就是陆靖川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