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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查税、做账，汤壮还有为自己耍赖的最后一招，通常也是最有效的一招。

王信一愣，他没想到马风来不及说、边锋不敢说的、国外黑暗组织不曾说的，甚至傅珊和李奋都没说的话，竟然让汤壮说了。

他是说这话的第一人，真有种！

“走吧，以后这里不欢迎你！”

王信的手还是随意扭动把手，一边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一边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把汤壮请出去。

汤壮见他一反常态的镇静自若，又好像有什么心事深藏心渊，刚才一时冲动的说法顿时有点追悔莫及。

虽然他不知道广头马风事件、边锋事件的幕后操手是谁，但也是天天见识王信身边那几个退伍军人司机，个个不露痕迹的精明强悍，加上他知道唯一敢跟他地下抗衡的金家，似乎也倒在王信这边。

说到底，真要干掉王信，杀一千也自损八百，他自己也好不了哪里去。

而且一旦牵涉到身上，那么他的集团和银行，很可能也会步李氏集团的后尘，因为與论而自绝天下。

可是没办法，说出去的话倒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

其实他真的想少了。王信背后的力量不只是他想的那么多，要真的动起手来，王信让他，连同他的汤氏集团明天消失在广南市都行。

但王信这次不抬杠，也不放任，不是认输，而是兼顾了自己为老师和同学报仇的远大目的。

要是单一和汤壮商业竞争，汤壮早就被他废了！

想到这一点，他在汤壮走过来的时候，嘴角却下意识地翘了一下。

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