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老紧，更加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他突然约王信在这么偏僻又隐蔽的地方相见，还要带上保镖，王信也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于是他赶紧旁敲侧问：“那是发现凶手是外国人，还是发现凶手背后是背景深不可测？”

王信此时的内心是多么希望聂东尽快发现‘斯基兔’公司背后的神秘力量，然后助他一臂之力，把他们全都揪出来痛扁一顿。

不料聂东听了，赶紧招手他过去，在一个石墩上坐下，顺便给他一罐子准备好的啤酒和花生：“坐下来，听我跟你说吧……”

王信这才走过去，接过啤酒，却不打开，而是十分期待地看着他的嘴巴，看它能吐露出怎样的内幕消息。

聂东叹了口气才说：“之前我按你说的，建议警察先去排查本市所有的外国人，包括嫁来本国的外国女人和一年内出入境的……”

聂东说到这里顿住了，没有再往下说出结果，结果也很显然而知，相当的令人沮丧。

“那就是说，不是外国人做的？”王信一边替他说出结果，一边联想起自己的另外一个想法。

本国人，有那么厉害的专业级杀手吗？

问到这个问题，聂东顿时像鼬鼠般机警地竖起脖子，听四周有没有危险的声响，这才眼神慌张地低声对王信说：

“事情可不是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昨天下

午五点，我们市政会议室的窗户被砸了一个大窟窿……”

“排除是小孩子做的恶作剧没有？”

“13楼呀，小孩子没那个腕力——”

王信在内心不由啊的一声：“你们认为，这是凶手阻止你们调查下去的警告？”

聂东又接着往下说：“砸窗户那块砖头，专家认为，是在滨江路工地那边新运来的砖头……”

“什么，滨江路工地？”王信又吓了一跳，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聂东也点点头：“对，就是指我让你负责建廉租房那个工地……”

“这意思是说，凶手在我的人当中？”

“也不排除是凶手陷害，故意引开我们的调查视线……”

“那，他太厉害了。”

王信这才松了口气，总算市政还有明察秋毫的人，没有立即把火引到他的身上。

聂东又说：“他的厉害之处不仅是转移我们的视线，还是依旧让我们在四周空旷无楼的市政大楼周围找不到那个扔砖头的人……这是多么大胆地向我们整个市政发出警告和挑衅。”

“也就是说，把砖头换成子弹，你们都活不成？”

聂东不得不点点头：“这就是我找你来这里商量的意思。”

“唉……”

两人然后几乎同时长叹了一口气。

“卜”的一声，王信这才打开了那罐啤酒，先给聂东递过去，然后换他手中那罐打开自己喝。

聂东见了，又十分惜才地叹了口气。

要是凶手像王信这样机灵乖巧，广南还有这么多风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