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田螺姑娘驾到(1 / 2)

他心道果然如此,为了谨慎,他跑到院子外面,试了很多次都没能把外面的草给拔掉,甚至连触碰都做不到,手直直地从上面穿过去。

也就是说,连接这其中的媒介,就是萝莹花,那他看见那一晃而过的嫩芽也不是假的。

那次好像也是因为萝莹花开了他才回到自己的世界,又被送回来。

看来,只要种出了萝莹花,是不是可以在两个世界任意穿梭,不再受到限制,他带阿普弥安回家的愿望也会成真。

可怜见的,阿普弥安种了那么久萝莹花都种不出来,可能也是因为少了他这个重要因素。

可是他和阿普弥安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相隔的距离大到无法计算,这种情况都能和阿普弥安绑在一起,这不由得让沈季怀想起昨天那枚奇怪的星币。

沈季怀摇出他的那一半,举在半空中大量一番,阿普弥安说,叫虫神决定他的去留,结果是虫神同意他留下,这背后可能就是虫神在捣鬼。

收好星币,沈季怀边想边拔草,很快脚边便堆满了,摞了一摞,把草扔出去。

他有空还翻了土,种花的架势比阿普弥安都还要认真严谨。

干完后沈季怀心满意足地拍掉手上的尘土,这是他的梦境,随便一个念头就可以打理干净身体。

乃至于第二天早上阿普弥安起床,看着大变样的花园,差点怀疑是不是见鬼,还是他昨晚梦游把地里的活儿都干完了。

阿普弥安急忙跑到克里克家里,外套的拉链都来不及拉风,一路带风,吹得头发尽数往后飘,沈季怀闲庭信步地跟在阿普弥安身后,准备看阿普弥安吃惊的眼神。

阿普弥安用力地敲克里克家的门,正好克里克早起熬粥便快步走过去开门。

只见阿普弥安大喘气,一字一顿地说:“你昨天是不是打理我的花园。”

克里克抓了抓头发:“没有啊,昨天你睡下之后我就去找了我雌父一趟,他说要给我介绍雄虫,推脱不了就过去了。你的花园怎么了,没了?”

比没了更可怕。阿普弥安默默地想,令虫震惊,令虫出现幻觉。

话说不清楚,阿普弥安带着克里克看了看,看完之后直呼“好家伙”。

“这,这谁给你弄成这样。”克里克啧啧称奇,他昨天回去之后一整天都待在他雌父家,否则他还能稍微把功劳占一占,说这个是他搞的。

但是不行,村里很多虫都瞧见他离开了。

阿普弥安站在边上仔细观察和比对手法,发现平时都是沈季怀的习惯,只是沈季怀不是回他的世界,为什么又帮他打理花园,为什么回来又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藏着掖着有什么意义。

难道说昨天真的是沈季怀在抱着他,他还以为他迷迷糊糊之间想沈季怀想出幻觉。

送走克里克之后,阿普弥安若有所思地坐在门口,盯着花园勘察有没有异常。

沈季怀好笑地坐在他旁边,仗着阿普弥安看不见,肆意地揉乱了他的头发,好在阿普弥安没有触感,否则忽然被摸了头发一蹦三尺高,能把屋檐顶穿:“是不是很可怕,哼哼,有的时候不是闹鬼,是田螺姑娘。

诶,我之前好像没跟你说田螺姑娘的故事,要不我现在给你说一个。”

知道阿普弥安听不见,但沈季怀依然兴致勃勃地说。

“田螺姑娘大概讲的是……”

忽然,阿普弥安转头,和他来了个对视,沈季怀喋喋不休地嘴像被封印了一样。

那一瞬间他还以为阿普弥安发现他了,结果阿普弥安只是看见草帽掉下来去捡而已。

沈季怀十分不满地控诉:“草帽有我重要吗,我再给你讲故事你都不听,哼,等我给你编几个更好看的草帽,把这个坏的丢掉。”

一顶普普通通的草帽,阿普弥安却宛如珍宝般拿着,拍掉上面的灰,如视珍宝挂上去 。

沈季怀钻到他面前,戳了戳他的脸,闷声闷气地道:“你是不是死心眼,我都把你害成这样你还念念不忘对我念念不忘,换成是我早把渣男千刀万剐,快说,你是不是受虐狂,为了我这么个渣男,一点都不值得,建议你拳头打死我。”

“知不知道,我看见一拳打死一头熊的时候有多害怕,心想看着斯斯文文的人,怎么有恐怖如斯的力量,还好不是拧断我的脖子。”沈季怀说着说着就摸上了自己的脖子,身子猛地一抖,低声道好可怕。

“沈季怀。”阿普弥安轻轻地喊了一声。

沈季怀下意识地应道:“在呢老婆。”

阿普弥安忽地一笑,把草帽挂回去,转身静坐在门口,不再说话,冷了也不管,任由冷风吹,外套拉链依旧没拉上,风呼呼地吹,头发胡乱地在他拍,此时应该有雨。

沈季怀很想把阿普弥安给带进屋子里,外面吹什么冷风,装深沉嘛。

他想试试能不能把他的衣服给拉上,但手又直接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