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做我母亲!”
他漆黑的眼睛瞪向墨萼,“一个为了跟情儿约会,拉自己的儿子作挡箭牌,关在黑屋里的女人,不配做我的母亲!”
墨萼闻言跟被冷水浇顶一样,她儿子不是狐独症吗?她儿子不是情感障碍吗?怎么忽然开口说话了?
墨萼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跟被倒了酱油一样难看,
下意识去看周围,评估记者有没有受到姜君言的影响。
相比之下,顾槐安倒是很镇定,跟老油条一样笑了,“你说你妈妈把你关黑屋,有人证吗?有物证吗?
姜君言,你不能为了不让你妈得到你的抚养权就撒谎。
大家不用担心,法官也慧眼如炬,不会随便相信这种谎言。”
顾槐安就是善于利用话术,直接把姜君言的话判定成假话。
“姜君言,你不但是暴力狂,还是个撒谎精。”
顾槐安知道姜君言有心理障碍,故意当众激怒姜君言。
如果姜君言当众殴打他,那么姜君言从此真要被打上暴力狂的标签了。
“姜君言,你该感谢你有一位好妈妈,
哪怕你有这么多缺点,性格怪癖,在学校里没有一个朋友,殴打长辈,她仍然没有放弃你,
在别人眼中,像你这样的人就是熊孩子,迟早走上犯罪的道路,
可你母亲还愿意花这么大代价争取你的抚养权,这是多么伟大的母爱啊!
趁着你还没有成年,她还能再教育你,免得你成年了走上犯罪的道路。”
姜君言的拳头捏紧,律师的嘴怎么那么毒,他是真的想打人。
而顾槐安不停挑衅,“怎么,你还想打我吗?打人就是你的解决方式吗?
我都说你是暴力狂!
大家看好了,现在法院门口,你要敢杀我,我反击就是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