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任性。

可能，这个变化连姜楚湘自己都未察觉。

吃罢了午餐，姜楚湘坐了程璟皓的车子去医院。

在车上，程璟皓问她，“头晕好些了吗？”

“好像好多了，我也说不上来。”姜楚湘道。

“慢慢会好的。”程璟皓道。

很快到了医院，洪北斗打开研究中心的大门。

果然妄川和时远还打得难解难分。

洪北斗原以为会看到里面机器被摧毁得一塌糊涂的场面，但没想到除了第一天时远在墙上砸出的凹坑之外，什么也没被破坏。

想到换新机器的愿望落空，洪北斗多少有点失望。

倒是两个人胡子都长出来了，看上去有点落拓。

“你们打了那么久，都不用上厕所的吗？”

随后而到的姜世谦总算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他可是见证了两位大佬惊天动地的武功整整八天。

一句话，竟让两位大佬停了下来，两个人互视片刻，齐喊，“现在去！”

然后两个人抢步跑向厕所。

姜世谦：“……”

真的有人能憋尿那么久。姜世谦陷入了沉思。

姜楚湘盯着二人的背影，摇头叹息，“不会真的打了八天吧！八天都没有分出胜负，也太逊了。”

此话一出，奔向厕所的两个人齐齐停下脚步。

妄川原本深邃的眼睛立即放出狠光，“分不出胜负，怎么可能？我跟他玩玩的，现在我要动真格的了！”

话落，他伸手成抓，快如疾风地向时远抓去，银发飘飘，动作又帅气又霸气。

时远的瞳孔一缩，脸上露出恐惧，他跟妄川对打了八天，对妄川的实力已经清清楚楚。

真是无语死，妄川每次看见姜楚湘，就跟雄孔雀开屏一样，会爆发出非一般的实力。

别说姜楚湘来了，就算姜楚湘没来，他也不是妄川的对手。

而时远又把魂力传了一部分给程璟皓，本身魂力已经比妄川弱了，而妄川又曾经得楚宝宝的亲自指点，招式比宗门所有的弟子都多。

如果妄川真的要动他的话，他真的要死了。

忽然看见姜楚湘人靠在程璟皓的肩膀上，脸上带着看好戏的微笑，右颊梨涡深深，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