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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 天龙李建 1558 字 1个月前

君王无道民倒悬,常想拨云见青天,幸逢明主施仁政,重又安居乐自然。天灾不如人祸,开普勒36b行星纪元1863年,万相台国总统弗莱普83岁,这是他执政的第33个年头,他听信身边奸人谗言,发动了“洗脑革命”运动,打击异己邪说和一大批拥有自由、和平、博爱、民主思想的本国知识分子,大力尊崇儒学。其目的是巩固自己的长期统治,“洗脑革命”延伸到了万相台军驻居延基地、里德的团部,里德和梅丽尔都向组织表示自己是坚定的拥护总统的“保皇派”……

弗莱普执掌政权这几十年,视天下苍生为刍狗,贪婪暴虐,滥施刑罚,弄得民不聊生。特别是他为了控制思想,听从身边奸宵的建议,尽数查抄烧毁除了“四书五经“外的其他书,引起了万相台知识分子的强烈不满。当时有两个为弗莱普研制长生药的博士,两个人私下议论说:“总统为人,天性刚戾自用,因为征服了28国,建立了全球霸权,就以为自古以来的圣贤谁也比不上他。他高高在上,听不到批评之声,日益骄横。官员们为了讨好他,只能战战兢兢地说谎欺瞒、掩耳盗铃,尽干些‘皇帝新装’的事。总统还颁布法律,规定若长生之药不灵,制药人就要被处死。如今大家因为畏惧,谁也不敢指出总统之过,致使国家政事军务外交,无论大小皆取决于总统一人。他竟然还用秤来称量下属们的请示、报告,如果属下每天呈上的文书不足100斤,就不让休息。像这种贪权专断的人,我们不能为他研制长生药。”翌日,二人脚底抹油,跑了。

弗莱普听说此事后勃然大怒,又因为有人举报万相台的大学教授中有人妖言惑众,扰乱老百姓的思想。于是,弗莱普下令逮捕了一些散布“妖言”的教授、讲师、作家、诗人、歌手、演员、编导,并且严刑拷打,令其互相检举揭发,有590多人被牵连进来。弗莱普一声令下,这五百多号人遂被注射毒针而亡。

为了庆贺弗莱普执政33周年,他的身边工作人员撺掇筹备在总统府里大宴四方。有一个叫岳阳楼的博士后借给总统敬酒的机会称颂弗莱普说:“以前,万相台国弱小,亏得总统您神灵明圣,平定海内,放逐蛮夷,日月所照,莫不宾服。实行省市县乡村制,治国安邦、人民安居乐业。远胜过鹿门的新制。”不料,此人的话却引起了一个名叫黄鹤楼的知名教授不满。

黄鹤楼一向主张推崇各国学术思想交流,认为外国的东西也有好的,本国的东西也有不好的。当他听到这位博士后贬低外国新制时,奋然而起说:“鹿门等外邦传国两千多年,就是因为不断革故鼎新、实行新制。如今,总统您富有四海,如不实行新制改革以作呼应,倘若出现篡夺国家政权的人物,那将何以应付?刚才这位书呆子不向总统您指出这一点,反倒当面奉承,不是忠诚之举……”

黄鹤楼与岳阳楼并无过节,这场争论纯属观点之争,也有文人相轻的味道,本不应该产生什么实质的后果。不料,此时,女总理戴尔德丽却突然插了一杠子,使情况发生了质的变化。

戴尔德丽说:“各家总统治国各有其法,都搞得好好的。这是因为他们能根据大势,用不同的政策。如今总统创大业,建万世之功,愚腐的书呆子不明其理,黄鹤楼拿鹿门来举例,这值得去效法吗?以前诸国相争,大家都想招徕天下的读书人,现在天下已定,以法治国,老百姓致力农工商业,知识分子要学习法律,这才是正道。现在这些书呆子,不从当下出发,反而以外国的例子说现在的不是,蛊惑大众。我冒死劝总统:过去天下大乱,各执一词,才有诸国并起,都借着改革说事儿,花言巧语没有一句是有用的,大家都尊崇乱七八糟的学术、思想,而不是儒学的正统。如果总统统一天下,应该统一思想、尊崇儒学,进行“洗脑革命”。我请求:“如果不是我国撰写的历史书都烧了,除非是档案馆的职责,除四书五经,万相台境内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都让地方官员抄家、烧毁……”

戴尔德丽啰里啰嗦说了许多,中心内容只有一个,建议烧书,而且要以严厉的措施去执行。总统下令收缴民间图书,并将其藏在政府和主管教育官员之手,并没有将它们全烧了。“洗脑革命”,是弗莱普实行的巩固统治的政策措施,在思想上,主张“学而优则仕”和“君臣伦理”的儒家学说受到空前重视。从政治上和经济上进一步强化专制、集权,已成为统治者的迫切需要。儒家传统在万相台文化中居于绝对的统治地位。

“洗脑革命”运动重点整治的是:师异道,人异论,百家之言宗旨各不相同,使统治思想不一致,法制数变,百家无所适从。戴尔德丽建议:“各地官员在兴办教育时:凡是不在六艺之科、儒学之术的各家邪说,都要从学校教育体系中排除出去……”弗莱普对戴尔德丽非常赏识。“洗脑革命”运动开始以后,各级干部主要出自儒学人士,凡是做官的人都要懂得儒家的学说,用儒家的思想来解释法律。儒学,把政治伦理化,将统治者与服从者的政治关系染上宗法观念的温情色彩。这一理论运用于治道,则提出了仁政的主张,这是儒家有别于其他学派的又一重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