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大爷训了几句。
三大妈也不敢再说什么。
阎埠贵怕再闹下去,会引起众怒。
便拉着三大妈回了家。
三大妈刚一进门,就堆碎在门口。
张开大嘴嚎了起来。
“哎呀妈呀!这日子可咋过啊!
我的桌子,我的一百块钱呐!”
“行了!”
阎埠贵皱着眉头,“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呐!”
他本来心里就烦。
被三大妈这么一嚎,心里更烦。
三大妈听他这么说。
立马调转矛头,把气撒到了阎埠贵身上。
“好你个阎埠贵,亏你还是个老师。
自家的桌子值多少钱你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说我?
就你这样的,还老说自己是个知识分子。
我看你就是个屁!”
他们这一吵,院里的邻居全都听的清清楚楚。
大伙一开始还控制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可听到三大妈说阎埠贵是个屁的时候。
大伙实在是忍不住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笑的第一声。
结果就是所有邻居哄堂大笑。
一个人笑还没什么。
大伙一起笑,笑声交织在一起,很快便盖过了两人的吵架声。
阎解成觉得丢人。
跑过去把门关上。
阎解放则冲到众人面前,呼喝道:“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被他们这么一搅和。
大伙也不好意思当着他们家人的面笑。
散开后,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谈论着刚才发生的事。
“哎,你们说啊,这阎老师一家挺有意思啊。
桌子都输给人家了,还想管人要钱,这不是见钱眼开吗?”
“谁说不是呢!那阎老师平时看着挺好个人。咋能干出这事呢!”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没听人说吗?文化是文化,素质是素质!”
“别人啥样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干不出这种事。想想都觉得丢人!”
几个妇女说着说着,便将话题转移到了许大茂身上。
“哎,你们说,那许大茂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桌子值钱?”
另一个妇女嗤笑道:“他肯定知道,那小子鬼魔哈刺眼的,他不知道才怪!”
“是!许大茂那小子从小就鬼!”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妇女问。
另一个妇女马上接道:“人小鬼大!”
“对!就是人小鬼大!”
旁边的妇女朝对面抛了个媚眼。
一脸坏笑地说:“我看他不光是人小鬼大,应该是哪都大!”
对面的妇女也不甘示弱,用同样的表情反问道:“刘友媳妇,你咋知道地?你试过啊?”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周围几人的一阵哄笑。
刘友媳妇白了对面一眼说:“你这一天,咋老往那儿想,要我说啊,八成是你想试试!”
几个妇女越说越黄。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听着脸颊通红。
那些妇女只是在那斗嘴过嘴瘾。
她可是和许大茂钻过小树林。
那天晚上的事,至今还历历在目。
直到现在,她还记得自己对许大茂的评价。
——他是个粗人!
这时一个妇女朝她看了一眼。
见她脸颊通红,便说:“咱们可别在这胡咧咧了。你看,人家淮茹都不好意思了!”
另一个妇女岁数也不大。
可她不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无法和秦淮茹相比。
平日里自家老爷们多看秦淮茹几眼。
她都很生气。
听姐妹这么说,她便阴阳怪气地说道:“孩子都生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都是过来人,谁不知道谁啊!”
见她语气中带着火药味。
秦淮茹什么都没说,转身回了中院。
刚站到水池旁。
贾张氏就像个鬼似的,把脑袋从她身后,缓缓地伸了过来。
“妈呀!”
秦淮茹正在心里回味着那天晚上的事。
被贾张氏这一举动,吓得妈呀一声。
她望着贾张氏,神情慌乱地说:“妈,你这是干啥呀?”
贾张氏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一眼。
压低声音问:“阎埠贵家的桌子,真卖了一百块钱?”
秦淮茹被吓得心脏砰砰乱跳。
她长舒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慌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