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我邀请你(1 / 2)

东沙出门抽烟,回来时候听到几个手下聚在一起说闲话。

“....庚爷竟然把那女人玩得要请医生过来,真猛啊!”

“从前那蓬玩得更凶,吃了药上阵,两三个都不在话下,非死即伤...”

“...不过女人啊,还是烤过的鹰爪兰更有劲...我上次找了个赌鬼的老婆...”

众人嘿嘿笑的,猛地一脚被青年踢在地上,另外两个没反应过来,又被高尔夫球杆砸在身上,疼得倒下。

东沙挥动球杆,“蠢货们,再让我听到你们在背后说不该说的话,我把你们的牙齿全部敲下来串手链!”

“...是...是是...”

几个人互相搀扶,鼻青脸肿地爬起来。

不远处听到动静的花臂青年吐出口香糖,走过来,“东沙,我的人,你也动手?”

“你的人?难怪都是蠢货。”

两人都是安达人,普明脸色难看,一下子手按在腰间的枪上,“你想见西天?”

两人针锋相对。

屋内。

白初禾在剧烈的耳鸣声中睁开眼睛,她似乎被人抱在怀里,只露出手臂,接触冰冷的空气。

而这只手上,刚被人扎了一针。

面前的长发男人披着一件不规矩的白大褂,面无表情地扎针,他的唇齿张合,似乎在说什么。

身后的胸膛震动,抱住她的人应该是在回应。

可是为什么她听不见?

白初禾咳嗽了一声,周庚言低头看人,“醒了?”

他身上带着一股逼迫性的麝香味,白初禾被这味道缠绕着,感觉不舒服,下意识想要挣扎开。

周庚言耐心几乎没有,“老实点!”

他说着,白初禾还在挣扎。这和少女平常的态度不一样,周庚言干脆掐着人转过来,“发烧了还往我这来,真有你的。”

他本来是要和白初禾算一算账,却看见面前的少女忽而瞪大了那双原本就圆润的猫眼。

她伸出没扎针的那只手,直接按在周庚言的唇上。

旁边的亚恒冷不丁笑了,“我是不是该出去给你让个场子,还是你喜欢被人看着?”

周庚言冷眼睨人,亚恒转身做了个别当我是回事的动作。

白初禾还是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周庚言掐她的脸,“怎么?傻了?”

白初禾的手顺着唇到了脖子,她手热,划过去的时候指甲咯人,有清晰的触觉,像是隔靴搔痒,一下子就过去了。

男人捏住她的手,“别乱摸。”

白初禾往后缩了一下。

“她怎么不说话?不会说?”

亚恒忽而又凑上来,问周庚言是不是睡的是个哑巴。可他刚说完,又忽而皱起眉头,伸出手来,做了个手势。

被周庚言抱住的女人缓缓地辨别,然后点头。

“她聋了。”迎着那道一下子沉住的目光,亚恒撇嘴,“有点意思,突发性耳聋啊。”

说话间,弹了下白初禾的耳朵,后者一躲,缩进周庚言的怀里。

下这种结论之后,亚恒又给白初禾做了进一步的检查,确定她真的是突发性耳聋,伴随耳鸣。

青年出了房间,看见早就出来的周庚言,两条狗一前一后,冲过草地,叼了东西回来,东沙正在他身边汇报生意。

亚恒走过去,“这病没法治。”

周庚言脸色铁青,指着面不改色的长发男人道:“你说什么?”

亚恒摘了听诊器,乜他一眼,“你也聋了?”

“她怎么会聋了?”

“我怎么知道?你给她用什么药了?早就跟你说过,像那蓬那样玩迟早有一天会玩死人。”

男人强压怒火,解开衬衫领口喘息,肩一松,“....我是长见识了。”

白初禾就是个玻璃娃娃,谁都得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不然她就敢碎给你看。

他有些头疼,抬步往回,“我去看看。”

亚恒忍不住道:“你去也看不好她。”

“我自己头疼!”周庚言烦躁地压低眉头,“他妈的找药去!”

他说得语焉不详,亚恒却早反应过来。

周庚言的头痛是顽疾,失眠也是顽疾,不药自愈,作为他的私人医生,亚恒清楚记得,是因为一个女人。

没想到也就是这个女人。

亚恒一凛,仔细回忆一番,道:“你还是叫人去看看,别是被下降头了。”

“她?”男人轻蔑地笑,“她是蒋南州的女人,你觉得她会知道什么是下降头吗?还找人给我下?”

亚恒只道:“那蓬从不提防女人,结果他是被女人骑在身上割了喉。”

周庚言厌恶的皱眉,“那蓬已经死了,以后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