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那日与老橘官一同狎妓之人,去府里查查再走也不迟。”
云缃绮闻言惊道:“一同狎妓,这么刺激?”
崔寔拧眉,“这不是重点。再去问问这两个小子,大抵就能确定了。”
他上前几步,问话去了。
云缃绮也跟在后头。
两个小孩见了老熟人,害怕地要锁门,却听崔寔道:“不是来收拾你们的,令尊多久没归家了?”
梁谨叹道:“你直接要打人家老子?竟还知道他们许久没回家,我来了好几次,都只被一壶橘酒打发出来了。”
崔寔无奈叹气,“我没你那么闲。”然后他又对两个小子道,“老实交代,不然你们全家都去坐牢。”
两个小孩被他吓得门都顾不上锁,大喊:阿娘,阿娘!
过了一会,宅子里走出两个妇人,愁眉锁眼,慌里慌张。
“诸位郎君、小娘子,所谓何事?方才听小儿说,要押我们去坐牢?”
“某乃吏部司员外郎崔容,奉旨查案。敢问两位娘子,是何关系?”
为首的妇人愣了愣,“奴的夫君们常年一起做橘酒生意,时间久了,我们两个也熟络起来。
最近遭了灾,阿郎们说要去益县谈生意,已去了月余,还未归,因而今日,我们才聚在此处,商议是否要派人去寻。”
崔寔与崔容相视一眼,果真是没猜错。
“你们可还做罗鹑生意?”
两个妇人这时候不答话了,直摇头。
梁谨却奇道:“今日你们可不是和我这么说的啊?我在洵阳认识的斗罗鹑的,点名道姓叫我来此处寻你们的。”
两人还是不认。
云缃绮叹了口气,道:“你们阿郎一起在外头狎妓了……”
那两个妇人闻言,顿时齐齐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