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预知到凭空出现的武器，织田作之助直接拉住金色漩涡中伸出来的手，干脆利落地将人一把扯了出来。

“Surprise！”小丑先生稳稳站定，双手高举大声高喊，神情激动。

桧田温树&织田作之助：“……”沉默.JPG

织田作之助看向自己的上司：“他怎么办？”

桧田温树思考片刻：“丢出去吧。”

“好。”说完，织田作之助就拽着这位小丑先生的胳膊，准备将人丢出办公室。

见状，果戈里连忙表示投降：“等一下！等一下！”

桧田温树头都没抬，专心批改文件，勉强分了点注意力给这位不速之客：“果戈里先生，多次拜访是有什么事吗？”

“为了自由！”果戈里高喊。桧田温树陷入沉默，宛如看傻子般的眼神看向小丑先生，并且再次下达指令：“织田，把他扔出去。”

织田作：“好。”

“等等！”见在场的两人是真的对自己没有一点兴趣，果戈里赶紧见好就收，“我是来谈合作！是来谈合作的！”

“合作？”桧田温树抬眼看去，语气玩味，“我和费奥多尔先生可没有什么合作可言，毕竟我们是不同理念的人呢。”

果戈里一个跳跃凑到了办公桌前，双手撑着桌面，上半身前倾：“是和我的合作！”

桧田温树身体往后靠了靠，“说说看。”

果戈里：“等我杀死费奥多尔，你可以把他免费再复活给我吗？”

桧田温树·职业假笑：“……”真的遇上神经病了，不想给钱还有什么好谈的。

青年皮笑肉不笑，努力压抑心中想要赶人的冲动，尽可能拿出招待客人的态度：“果戈里先生，您是来砸场子的？”

果戈里原地旋转，白色的披风划出一个圆圈：“只要你答应，我可以给你想要的情报哦，不考虑考虑吗？”

桧田温树闻言马上端正态度：“顾客即是上帝，很荣幸为您服务，果戈里先生。”

画面回到方才的地下室，在果戈里原地离开后，费奥多尔将视线重新回到台式电脑屏幕上，对着空气自语：“计划需要提前了。”

这一边，桧田温树还在和新的客户交谈商讨。

“如果我答应了你的请求，请问我能获得什么回报呢？”

果戈里双手扶着脸，假装沉思片刻：“天人五衰的情报，这个怎么样？”

天人五衰，欲界和色界的天人在寿命将尽时出现的五中异象，分别是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汗流、身体臭秽，还有不乐本座。

当然，不仅仅是这些。天人五衰，同样是指由包括费奥多尔和果戈里在内的五位成员组成的一个神秘组织。

“当然没问题。”桧田温树欣喜答应。太宰治和异能特务科不可能将所有信息都告诉他，他也必须通过其他手段，收集一切可以获得的情报。眼下正是一个合适的时机。

至于和果戈里的交易……先不说对方是否真的有一天能够杀死费奥多尔，即使他确实完成了这样的事情，这项交易仍然有钻空子的机会——毕竟桧田温树从来没有透露过，被亖了么公司签订复活的生命，永远属于亖了么公司。

天人五衰一共五名成员，分别是费奥多尔、果戈里、西格玛、布拉姆·斯托克，还有神威。在果戈里的介绍中，西格玛是被费奥多尔捡回来的、寻找落脚点“家”的小可怜（emmmm……可能在果戈里眼中这个小可怜也是逗趣来用的“玩具”），布拉姆·斯托克是因为异能细胞发生变异从而变成吸血鬼的、天天只知道睡觉、害怕阳光和圣十字剑的前人类。

“那位神威呢？”桧田温树问道。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个神威大概率会是不安的来源。

果戈里眼珠了转了转，“不告诉你哦~”

桧田温树也不恼怒：“为什么？对于你们天人五衰来说，他很重要吧。他是你们的首领。”青年语气肯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手中已经拿到了确凿的证据。

果戈里没有回答，只是笑着说道：“费佳不让我说呢，是很重要的秘密哦。”

“这样吗，那也确实没有办法。”青年耸了耸肩，看起来也不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