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以前说这调笑的话我早就扑上去了,但现在,我实在有心无力,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脖颈处也疼。
也不知道那沈煜辰怎么想的,就算是苦肉计也没必要这么用力吧?
见我不回应,爷又把手抽了回来,拉起我的手吻了吻,“不逗你了,想要什么直接说。”
看着那张过分温柔的脸,我没办法提太过过分的要求,只说想要爷多陪陪我。
“行啊,不过该给你的,我还是不会少。”
话音刚落,我手机就传出转账成功的提示音。
足足八十万!
我之所以那么惊讶,不是因为没见过比这多的钱,而是因为爷从不会亲自给我转账,我在别墅的吃穿用度,都是秘书来管,他从不过问。
可现在却……
看我若有所思的模样,爷哼了一声拍我小腿,问道:“嫌少?”
我连连摇头,亲昵的抱着爷的腰蹭了蹭,“怎么会呢?爷今天可还有其他安排?”
爷正要答话,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陡然响起,他瞥了一眼来电提示,带着几分不耐烦的挂断。
那边毫不退缩,又接连打了几个过来,爷都毫不理睬,只是眉宇间好像也没那么不乐意。
“爷您接吧,我下楼喝点水。”我从他怀里抽离,离开卧室去了楼下。
和爷在一起这么久,他的所有小表情我都能看得明白,他昨晚守了我一夜,今天散会了又第一时间赶过来……
我该见好就收了。
作为千万情妇之一,想要得宠又不招人妒忌,就得适时给其他姐妹一点活路才行。
这个道理,还是我曾经的朋友以身试法告诉我的。
她叫连翘,是土地局局长的前前前情儿,嗜宠而娇,为了独宠,耍了好些小手段,把那局长的一众情儿折磨得苦不堪言。
最后,她死在了那群情儿的合伙阴谋里,直到现在,尸骨都还没能找全,东一块西一块的。
同样是女人,我知道“嫉妒”这个东西可是会杀人的。
所以,我索性遂了那女人的意思。反正,来日方长嘛。
果然,我正小口喝着热水时,就看到了爷边穿外套边下楼的模样。
“爷要出去?”
他动作一顿,下意识摸摸鼻子看我一眼,“嗯,那边出了点事,你在家好好休息。”
“嗯,爷注意安全。”
话音刚落,引擎声立刻响起。
得有多急?
我冷笑着放下杯子,去了阳台。从这里,可以看得到很远,比如对家开满了白玫瑰的花园,比如不远处白鹭歇脚的水潭。
而我,像是一只笼中雀,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玩物。
我胡思乱想间,接到了萍姐的电话,她问我伤口好些没。
“哪有那么快,这也不是什么神药啊。”
萍姐嘻嘻哈哈的笑了老半天,问我要不要出去玩,她那边攒了个局,来的全是曾经的好姐妹。
我兴致缺缺的想拒绝,复又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别墅,当下答应下来。
“成,一会儿大概两三点吧,我让老李来接你哈。”
我“嗯”了一声挂断电话,想想还是去了衣帽间打扮打扮。
为了遮盖脖颈处的红痕,我特地挑了件高领衫,现在已是深秋,这搭配也还算合理。
等待老李头来的间隙,我百无聊赖的看起了手机,新闻头条里除了爷做的那些疯事,就是天火娱乐。
因为爷昨日大闹天火,导致天火股票一跌再跌,我拳头紧握,直到指甲深陷手心才反应过来疼。
我做的这个事情,是不是有点过了?
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反正沈煜辰名下的娱乐公司也不止这一家……
而且,他做的那些烂事都够他死百八十回了吧?股票下跌……也不冤。
我反复安慰自己,心里稍微好过了点。
临出门前,我又去了趟卧室,把爷秘书之前送来的高档货收了几样,打算等会犒劳犒劳萍姐。
下午两点半,老李头开着辆旧大众来了,我甜甜叫了他一声,提着大袋小袋拉开副驾位。
这才发现座椅上放着块顶厚实的羽绒垫子,一看就价格不菲,我咂咂嘴还是坐了下去。
“心疼这些干嘛,钱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该花花。”
我连连称是。
老李头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满满登登的车后座,乐了,“阿萍这辈子调教出挺多得意门生的,可能一直记着她的好的,恐怕也就你这丫头了!”
“应该的,当初要没萍姐,我早没了,哪里还有今天……”
老李头弯了嘴角,说也对,人活一世还是要会知恩图报的。
言语间,我发现咱们要去的方向不像是萍姐常领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