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空倾倒下来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们甚至可能没有看到那画面——那是穷极人类所能想象的最离奇吊诡的电影也描绘不出它半分的，让哪怕最挑剔的“观众”也无法言语的，不该为人所见的梦境。

一块又一块的，如同能想象到的劣质油画般，天空自“水面”剥落。

“只要把外面的污渍擦干净，你看！”她拉着旁边那个男人袈裟的袖摆，用一种观赏艺术品的眼光流连在此刻显露出的“水面”上。

“就像这样”

她突然甩开那个男人，夸张的展开双臂，像拥抱爱人般涨红了双颊。

男人看着与他精心搭建的舞台格格不入的她，面上依然是一贯的微笑，但眼神却冷得一片死寂。

“杰！”

她小跑过来，病态的潮红仿佛爬上了她的眼眸。

“你会把福音的自由赐予他们的对吧？”

“我们签订了束缚的”

“什么嘛！杰你明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我要的是救赎。”

她的表情冷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