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篇随笔(1 / 2)

内容比较过激。可能看了之后会产生:这人真的是佐野真一郎吗不会是同名同姓的陌生人吧?的疑问。所以当他是初始世界线里我捏造的形象也行。

1

佐野真一郎打了我几拳我没数清楚,我歪着身子趴在地上感受血块正从鼻腔口腔里黏糊糊地流淌出来,我不停地咳嗽,手指头陷进呕吐物里,他抚摸我的头,扯住我的领子。我用仅剩一只能看到东西的眼球去看他:你也会死吗?

我把嘴里的牙齿吐出来,冷静地问他:你也会死吗?像现在的我一样?

佐野真一郎会死,他的精神在那个夏天死去,他的躯体日复一日地受折磨、然后他开始折磨我。我问他待会儿要不要去酒店,过量药物让他的脸一块儿黑一块儿白,他的脸上都是血,好吓人。我说,我死的时候,会把你一起带下去。我要把你一起带下去。

2

黑川伊佐那看着佐野真一郎的脸,他脸上有白花花灰蒙蒙的噪点,身体触到地面时血飞溅到伊佐那脸上。真一郎的脸像被火烧得四分五裂的摩天轮,还亮着小彩灯。

3

真一郎系裤腰带的时候,我突然问他:怀孕了怎么办?

他手滑了下,金属扣撞到一块儿,扭过头来瞪着眼睛看我,他绞尽脑汁回忆那玩意儿质量好坏的模样看起来有种愚蠢的智慧,最终恍然大悟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坐在我身边摸我的手:没事的,可以养的。

佐野真一郎的眼睛里有微微喘息的起伏的光,他的眼眶轮廓像一只猫,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手顺着被子钻进去抚摸我的肚子,粗砺的指节剐蹭我的赘肉,摁压着我温暖的皮肤。真一郎垂下眼皮小心翼翼丈量它的横宽,他的手又热又干燥,我感觉我的脂肪在他手掌心底下化成一滩水。

我说:怀了的话,我会瞒着你把它打掉。

他又看我,眉毛一拧,挤出一个非常微妙的笑容。生佐野真一郎的孩子让我产生负罪感,我只希望生下佐野真一郎。如果我把他吃掉、他再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如果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也不是不行啦…也不是不行。他嘟囔着,手指探进我的掌心。你高兴就好。

4

佐野真一郎被捞上来又推到医院,躺在担架上还在往外渗水。我和他苍白浮囊的面庞傻愣愣对视,身边的小孩都在哭,我哭不出来,走出门撞了医护人员一下,待会儿又撞了下警察,蹲在女厕所角落头抵在洗手池管道上,茫然地掏出手机,一个一个把今牛若狭的未接来电清除。在这一瞬间,突然明白悲痛欲绝是一种什么感觉,哭声和尖叫都止在喉咙里,和分泌的鼻涕口水一块儿被吞下去,我把手机盖合上,手指头顺着发际线开始慢慢向后插进发根。

我低着头看地面,泪水是小小的湖泊,分裂出很多小小的我,眼睛死死盯着佐野真一郎的泡得溃烂的皮肤,应该是充满憎恨的。

5

恋人站在小真一郎旁边,在他询问好多次家长能不能帮他拿一下柜子最上面的糖果罐时帮他拿下来,告诉他这不是糖果罐,这是辣椒粉。这是会让你痛、让你流泪的东西,即便如此你也要食用它吗。

6

他砸裂流浪汉的头,像突然从水里得到一口氧气,又很快沉下去。佐野真一郎跳进染缸,满身黢黑地爬出来,猛地清醒了,被卷进激烈翻滚的河水里,黏糊糊地被搅成尸体了。

7

[曾经深夜对佐野真一郎情感大爆发写的角色解析]

越来越觉得佐野真一郎是个伟大的小孩。

写他时好多都是猜测与私设,十来岁家庭变故也许会面临尖锐癫狂的情绪,也许会因为父亲不光彩的私事被邻里嚼舌根。在情绪感知逐渐健全的年龄面临这些并坚强地变成了一个好哥哥,实在是称得上觉悟高的。我想看他抱住小婴儿时闪亮亮的眼睛,也想看母亲住院、他一个人带小孩时崩溃的实在抑制不住的难过。

十五六岁接触到暴走族文化,向往强大、组建自己的队伍、第一次得到家庭之外的正面反馈。太自由了,太不可思议了。我以为他会依赖黑龙会向地下发展,但是他凭自己的意志解散了它,在一种同僚都不支持的情况下…品德太高尚了,很伟大的。

真一郎内心很强大,从幼儿发展成儿童,极速地被冠上兄长的名头,我觉得他没有什么被庇护的时间。一直以来都觉得真一郎的情感是缺失的,这种空缺由家人带来也会因为他们扩大。初始线家庭分崩离析,依靠极端手段缓解压力也是可以理解的。麦死之前他连发泄也要适度(因为要亲自护理他),麦死之后把人殴得血肉模糊,掐住尸体脖颈濒死一样扯着喉咙喘息,疯癫也是正常的。

告白二十连败也是,我觉得他对伴侣的要求是真心相爱(像童话故事一样纯洁)他甚至可能在伴侣身上渴求一些母性。我经常写女主照顾他、把他当成孩子看,而并非将他认作一个成熟的长辈角色。女主的同理心会让“怀上真一郎的孩子”这件简单而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