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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最后一天,陈什等人商量着聚一聚,所谓一人一个想法,几人嘴皮子快磨破了也没拿定注意。

陈什看架势天黑都说不出花来,索性拿出领导的风范。

“行了,我知道一个老巷子,那里的烤大肠包你们满意。”

看有人脸上仍有不服,他扫视一眼:“一个个都要谋权篡位?老板的决定有质疑?”

鸦雀无声。

“没有就对了,今天谁也不能缺席,好好工作。”

“陈哥。”宁妮叫住他,“我得先回家一趟,会晚点。”

“一会位置发给你,自己过来。”

今天上午,宁妮再次收到老太太的邀请,说是有事情跟她商量。

她不疑,下班以后如约按响老太太的门铃。

“妮妮来啦?”

“来了,阿婆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

“先进来。”

两人坐到沙发上,另一旁的饺子睡得正熟,仰面晒出圆滚滚的肚皮。

“阿婆今天就不留你吃饭了,一会儿我儿子过来接我。”

老太太面上喜忧参半,喜自己还有惦记、有家回,忧则是放不下饺子。

去年是把饺子一并带回去,今年不同,去亲家那儿,儿媳妇怀孕,不能接触宠物。

儿子又没提前沟通,弄得她短时间不知将饺子如何安置为好。

回去少也要一周,信得过的、靠谱的人选她只想到宁妮。

老太太缓缓诉出自己的请求:“阿婆儿媳妇怀孕了,饺子是不能跟我回去,我想拜托妮妮你帮我照顾饺子。”

宁妮倒是乐意,孤单的生活多出一只小可爱的话,于她而言是件美好的事。

但事实上,房子不是她的,她鸠占鹊巢。

而且经过上次求助以后,她就暗自下定决心不要再打扰莫燏书。

追问理由,宁妮是给不出的。

上次莫燏书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把她当妹妹对待,她清楚其中的缘由。

宁妮不能把莫燏书当做哥哥,也绝不会把莫燏书当做哥哥。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道不清说不明,什么情绪都不能被用来掩盖,潜意识的认知告诉自己不应该是那样。

别扭又执拗。

无论是为什么不打算再联系,又或是为什么不当做哥哥。

没有犹豫,宁妮携着浓浓的歉意婉拒:“我没办法答应您,我是借住在这里,没有权利养宠物。”

原本被小姑娘利落的回绝,老太太心凉了一半,听完原因,快凉透的心重新回温。

她还以为是小姑娘本人意愿上的不愿意,既然是其他的都好说,况且,楼上本来住着的也算是她干儿子。

“妮妮,不用那么麻烦,饺子留在这儿,你每天有时间过来喂食加水,陪它玩会就可以。”

“当然不能让你白照顾,妮妮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一定给你实现。”

宁妮没想到是以这个方式,阿婆的方案让胸口的阴霾一扫而散,她消化完,很愉快地松口。

“能帮到阿婆我很高兴,不用报酬。”

事情谈妥,双方肉眼可见的满意,老太太坚持:“要不要阿婆说了算,现在想不到以后慢慢想,算欠着。”

结束和老太太的交谈,宁妮紧接着往陈什发的位置赶,她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喝上了。

小店五个人,除了宁妮不能喝,左淮情况未详外,其他三人杯里盛满黄澄澄的液体,冒出气泡。

不知道喝了多少,可意儿已经有点上脸,看见她来,兴冲冲对她举杯。

“宁妮迟到,喝!”

陈什睨了一眼:“这才喝多少晕成这样?把小妮子灌醉一会谁送我们回去?”

可意儿瘪嘴,不死心,继续对着宁妮:“呐,你,左淮?对,左淮,你迟到了,喝!”

回头看,宁妮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身后站了人——透明人,不打算搭话,她率先走过去在陈什身边坐下。

左淮凝着她的背影,一直到落座,那边的人的催,他才不紧不慢走过去,在宁妮和王明郭之间的空位坐下。

可意儿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话里有些挑衅的意味:“你不会喝不了吧?”

左淮没回答,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声不吭闷了。

喝的急,又没经验,难免被呛。

可意儿第一次见左淮失去管理的表情,笑眯眯道:“原来不能喝呀,告诉姐姐呀,告诉姐姐就不用喝了。”

明眼的挑逗,左淮脸色不见多好,陈什出来打圆场。

“早说了不让她喝,明郭你还不拦着点。”

王明郭笑着拿下可意儿手里的酒杯,柔和的语气不见责怪:“她难得喝一次,有对不住的地方你们多担待。”

“左淮你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