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病中惊坐起!
即墨遥睁眼,欲鲤鱼打挺起身拯救一下自己的形象,败在姐老弱病残的腿。
她“嗷”一声痛呼。
冉静衍心有灵犀,装模作样地敲了两声她的房门,再推开。
挺八卦,“姐夫今早从你的房间出去的。”
“……什么姐夫,别乱叫!”
“嘴唇子还是肿的。”他说,“别跟我胡扯什么被蚊子叮的,哪家蚊子叮人只叮嘴唇还看不到包的?”
她嘴硬,“不关我事!”
“不关你事早八从你房间出来?”
“谁知道他?”
“哦~难道你想听王妈问你?”
即墨遥:“……”
王妈问,指不定就进化成什么“霸道女明星和她落荒而逃的小娇夫”了。
她不是很醉,多少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姐喝了两瓶啤酒把人都初吻夺了彻底,夺就夺了吧,夺完还睡了,睡得像头猪,叫也叫不醒。
谌临这招玩得很精。
他在她房间待了一夜,任谁看了之后,都默认他俩是一对。
有舆论压力,实习不实习,考察不考察的,没那么重要,认知已经在那,有结果是迟早的事。
冉静衍一副“别说你俩清白得不行”的质问状。
她被看得一个头两个大,破罐子破摔,“亲了!亲了!行了吧!满意了吧!”
“挺虎啊,冉静遥。”
“怎么就是我了?!你就没想过是他强迫我吗?!”
“他强迫你你早报警了。”顿了顿,“再说,有大姐在那压一头,谁敢强迫你啊?”
即墨遥:“……”
世界毁灭吧。
她把被子一拉,盖过头顶。
冉静衍贱兮兮的,“别后悔了,你现在这腿,能亲到人已经很不错了。”
“……”
“他又不会跑。”
她从被子里露出一角,“别说,你害别说。”
冉静衍:?
“……我强吻的。”
“嗯???”
“说不定真想跑了。”她又把自己埋了起来,“你看,人都走了……就是不想见我!”
遥弟回忆了一下,姐夫步履匆匆不错,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在粉色泡泡里腌入味的快乐。
男人的直觉莫名很准——不是不想见她,而是想换套衣服捯饬一下。昨天过来就穿得很心机,新的一天不会不心机。
冉静衍看破不说破,“所以呢?”
“所以什么所以?”即墨遥把被子踢开,“亲都亲了,半途而废不是我的性格!他真想玩什么古早虐恋带球跑,我就去把他抓回来!”
他姐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他都说喜欢我了!起码要做点实事!想跑也行,先把姐的专辑做完了!”
冉静衍:“?原来你看上的是别人的能力?”
“顺便的事。”即墨遥说,“他骂人都能骂八首歌,被我强吻了,骂十几首,很正常。”
“……姐。”他喊她,“我看出来了,你是事业批。”
“你早该看出来了,在我39℃依旧带病上班的时候。”
冉静衍摸摸下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忘了。”
“哦,你在内涵王宇直。”
王宇直,人如其名,宇宙级直男。
对待女同事“好的姐”“谢谢姐”“知道了姐”,通稿爱吹“高烧39℃仍然带病坚持上舞台”“39℃支撑不住泪洒舞台,与粉丝约好下次再见”。
人是挺直男的,就是高烧39℃的毛病经常性发作。
冉静衍无言以对,单走一个“6”。
王妈敲了敲门,正直道,“少爷,作为一个身心正常的成年人,您不该和小姐单独相处这么久!”
冉静衍:“?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天塌下来我和她的血缘关系都密不可分!”
王妈:“我才不会告诉你我收了好处!总之我要监督你们!”
即墨遥:“……”
莫名其妙,她脑内瞬间浮现谌临的脸。
冉静衍审视的目光投向王妈,后者戳了戳手指,“我也不想当内鬼啊……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冉静衍:?
“姑爷说只要我答应!他就把他的歌改一版广场舞版!只有我能跳!”
广场舞,王妈的第二个爱好。
冉静衍槽多无口,只能同志般地拍了拍即墨遥的肩膀,“别说、你还真别说。”
“自诩艺术家的人多少有点艺术家的毛病。姐夫的毛病就是不喜欢自己的以前的旧作跟广场舞挂钩,虽然真挺适合当广场舞的BGM的。”
“上一个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