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阳点点头说：“那好！今天就这样！饭我不吃了！你们自己吃吧！明天我亲自给曹俊山打电话……”

方永安立即站起身，拎出两个纸袋笑道：“那我也不留郭书记了！这两个小礼物，您收着吧！其中一个原本就是给您准备的，另一个想给曹俊山了，但他走的太急，所以……”

郭阳瞅了眼两个纸袋，冷哼道：“两个癞蛤蟆，你自己留着吧！我要是再收，保险柜都变成蛤蟆窝了！你就不能换点新鲜的？”

“嘿嘿，蛤蟆招财，吉利呀！”

……

郭阳离开了私人会所，张雯雯皱眉问方永安：“方总！这个活好好干，和偷工减料干，能差多少钱啊？”

方永安说：“要是按照国家标准干，至少得比正常情况多花好几百万呢！如果控制不好成本的话，一千多万都有可能！”

“这国家标准，定的也太高了吧！”张雯雯瞪大了眼睛。

方永安笑道：“张副总放心，我知道怎么干！出来混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

“可我舅舅说……”张雯雯有点犹豫。

方永安大笑道